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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
02-07

那件记忆犹新的浅蓝色花觚钧瓷

钧瓷鉴定的几个技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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均窑始于唐,兴盛于北宋,地处河南禹县古均台和神 镇一带,宋时称均州,故名“均窑”,亦名“钧窑”或“钧州窑”。 均瓷胎质细腻坚硬,较为沉重,主要色为红色和蓝色,其釉为乳浊釉,乳浊釉的好处是可以遮蔽胎色。釉中含铜,所以在高温下呈现出红色。钧窑瓷器

2019年底,我得了两件柴窑名家制作的钧瓷作品,均是全手拉坯雨后天青蓝海棠花形茶盏。一件送给我弟弟,一件送给我爸爸。

爸爸拿起那尊茶盏,端祥了一会儿对我说道:“物件是好物件,做工规整,釉色温润,窑变也很好,就是这色,有些浑浊。没有咱家的那个尊好!那雨后天青色,窑变的真象夏天下过雨以后那透亮的天蓝色。还有,那众说纷云的像形窑变图案,那才是宝器呀!这些色儿太俗艳了。见过了好物件,这些都有点不入眼缘了。”

说实话,我对钧瓷知之甚少。如果仅仅凭借感觉,我喜欢钧瓷的厚重、端庄、大气,其他专业方面,我还真说不出来一个一二三了。

我家里面也收藏有不少钧瓷。在这些不菲的藏品中,我尤为喜欢那个雨后天青蓝双耳尊,以及已经送人了的浅蓝色的花觚。

关于这个两件钧瓷器物的来路和去路,还有一段故事呢!

二十多年前,我爸爸有个叫做李叔的朋友,是位中医先生。这两件钧瓷器物,就是李叔送我的。

李叔喜欢收藏钧瓷,尤其喜欢收藏柴窑和煤窑烧制的作品。我当时正值年少上进读书时,亦正痴迷于跟杜克礼老师学习画兰花。有一天,李叔来我家做客,见我画的兰花有模有样,就对我说道:“丫头,如果你能给我画幅兰草,我家的钧瓷你随便拿。”

听李叔如此说,我也是不假思索的说道:“好,那就一言为定!”

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既然应了李叔,我就要认真的给李叔画一幅兰花。

那时我的兰花画法属于简笔,寥寥几笔,加以润色,添些花草、蜂蝶之类的虫鸟,这幅画就成了。两天后,我去李叔家把画好的“《春意兰草图》送给了李叔。李叔看了看我画的这幅画后很是满意,就以应诺的口气对我说道:“丫头,来挑钧瓷吧!”

李叔说完,带着我来到他家的收藏室。

李叔打开收藏室,我被琳琅满目、大大小小的钧瓷作品所震撼。这么多的钧瓷作品,足有几百件之多!

看着眼花缭乱的钧瓷作品,我想,这么多的钧瓷,有诸如盘、尊、缶、瓶等摆件,也有碗、碟、盘、茶具、酒局等实用器具,以及人物、飞鸟、走兽等作品器物,摆满了整个收藏间。

看着这么多、林林总总、琳琅满目、样式繁多的钧瓷作品,我想,这得需要多长的时间去挑选和积累呀!

在这些钧瓷中,以尊为原型演化而成的各种瓶子形状的作品为例,颜色以红和紫居多。

看着让人眼花缭乱的钧瓷作品,我不忍心夺人之爱,就对李叔说道:“叔,我不要了。这么多的瓶子您得费多少心血和精力和金钱去收藏呀!”

李叔大度的说道:“丫头,别客气,挑吧,喜欢哪个拿哪个。”

李叔说完,还以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道:“恁叔说话得算数不是?”

钧瓷为何流传百年不断?不仅因为器型,还有这两个重要价值...

钧窑瓷器是中国古代陶瓷的瑰宝。它以色彩斑斓、简约典雅、独特的风格而闻名于世。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。现代研究者将其列为宋代六大瓷器系列之一。它对中国古代陶瓷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。从艺术的角度看,钧窑以其幽雅的天青釉和多彩天青釉而深受人们的喜爱。

既然李叔这么大方的说道,我也就盛情难却,就拿了这件雨后天晴蓝双耳尊。

李叔见我并不贪心,只是拿了这件雨后天晴蓝双耳尊后,遂以行家的口气对我说道:“丫头,你喜欢这种颜色?钧瓷可是以红和紫为贵。”

我笑着说道:“我喜欢素色的”!

李叔见我如此说,就又拿起一件浅蓝色的花觚对我说道:“你既然喜欢这种颜色,这一件也送你吧。我不喜欢这种颜色的器型。”

李叔小心翼翼的把这两件器物先摆放在桌子上,又拿了一块干净的麻布,仔细的把这两件器物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,然后找了两个盒子包装好,让我带回家。

这两件器物拿回来后,一个放在我的画案上,盛我没有画好的画作,那只花觚,则被我带到工作室盛放鲜花之用。

岁月如梭,不经意间,陪着我一年又,度过了二十多个春秋。

某年的某一天,从禹州来了两个朋友,在我工作室里品茶聊天。朋友的眼光不时的在这件浅蓝色的花觚上打转,紧紧盯着花觚,似乎很是欣赏的样子,又有点舍不得离开。过了几天,朋友打电话说有事儿跟我商量,约好了下午在我工作室面谈。那天下午,他们如约到访,又多了一个人,他一行总共三个人到访。

待他们坐定,品茶的间隙,我那个朋友对我说道:“刘老师,为了传承和发扬钧瓷艺术,我们成立了一个钧瓷博物馆。听朋友说你这里有个好物件,我们想给你征收,成为永久馆藏标本,你看怎么样?”

我问道:“你说的那件器物?”

朋友指着盛放鲜花的浅蓝色的花觚对我说道:“诺,就这个器物。”

因为这件器物陪我太久,彼此之间已经有了情感,加之我太过喜欢这件浅蓝色的花觚,就不加思索地说道:“不行,这个花觚我很喜欢,不打算割爱!”

那朋友见我不肯割爱,就诚挚的对我说道:“刘老师,我们博物馆想征集老钧瓷,给后世子孙留一份丰厚的文化遗产。我可以给你开张收藏证,你什么时候想去看看,我们随时欢迎,你随时可以去钧瓷博物馆看看。你看这样好不好。”

朋友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工作证,递给我看。我看了看朋友的证件后,觉得他们不单纯是为生意而收藏,就改变了主意,对他们说道:“我很喜欢这个物件,但是博物馆馆藏,我可以割爱。三天后,来取花觚吧!”

我口里答应着,心里有一万个舍不得。送走了朋友,我手里拿着花觚,轻轻的抚摸着,象是要离别的恋人一般,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得。

三天后,他们三个人如约来到了我的工作室,开了一张收藏证,然后,把这件浅蓝色的花觚放在盒里包好拿走了。

这件浅蓝色的花觚被人拿走后,一段时间以来,我的心里空落落地!后来几年,我去钧瓷博物馆见过几次这件浅蓝色的花觚,再后来,因为忙,就很少去。再后来,博物馆换了领导,新上任的领导我也不认识,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美丽的花觚了。

岁月如梭,而今,我收藏的钧瓷越来越多,但那件美丽的浅蓝色的花觚是我一生的眷恋。

失去的,已经永远的失去了,何必再去做过多眷恋呢?!

庚子正月十三芬娅作于石兰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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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钧瓷老六
钧瓷老六